无论多少S都同样危险
美丽的,敢不敢接受白沫江邀请
走过他的桥上,或者桥畔?
也许白沫江桥在等你,你走来
桥线,水线,又一次因你改变
邛崃山中的落照反照在江间
任洪渊先生是伊沙、徐江、侯马、朵渔、沈浩波和我等北师大诗人共同的老师。
任老师的诗有自己的美学符号,这些美学符号是理解他的诗的钥匙。
《很少有哪一个少女的身姿不被乐善桥曲线无情解构》这首诗的美学符号,就是曲线。有一次聊天时我问任老师:“极简地来说,人类是否用两种符号就可以标明,男性为直线,女性为曲线?”任老师点头。
知道了这条曲线,再品读这首诗,你只须关注这条曲线在诗中的变化和延伸,即可发现生命的顿挫与飞升。
童年时(6岁),“他”即遭遇与母亲的分离,对母亲的记忆只剩下几条曲线:母腹中的记忆,是子宫那条曲线——生命中的第一条曲线;婴儿期的哺育,是乳房那条曲线;个体成长中,动脉成为母体曲线的连接和延伸;离开母亲后,数不尽的思念和回忆,是年轻漂亮的母亲伫立乐善桥头的身影被时光刻进桥栏的那条曲线——“他”生命中的第一条曲线此刻被永久定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