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芳芳是被李成富带过来的，李成富忍不住得意的看了眼谢莫淮。
谢莫淮垮了，他就承包学校的食堂。真不明白，这么大一块肥肉，谢莫淮都舍得浪费。
“李芳芳同学，你可以说说你经历的事情吗？”警员温柔的问。
李芳芳在进警局之前，就接到千雁的通知，她奶奶已经被接走，现在非常安全。
她轻轻吐出一口气，从包里摸出千雁给她的手机，交给警局的人：“这里有几段录音。”
李成富皱了皱眉，李芳芳怎么会有手机？
难不成谢莫淮真的做了什么？还给李芳芳买了手机？
不等警员播放录音，李芳芳开口说：“校长是一个很好的人，我很愧疚，差点成为诬陷校长的一员。”
“我奶奶摔了，需要很大一笔钱做手术，家里拿不出钱，能拿出钱的叔叔不愿意。后来一天，他们找到我，跟我说只要我……”
李成富脸色大变，要去制止：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然而很快他被警员控制，警员们发现情况不对劲，他们又不是傻子，之前就觉得这里有点问题，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破绽。
李芳芳继续说：“他们要我诬陷校长，说校长的坏话，才能救治奶奶。如果不是有人帮我，我可能会变成一个坏孩子，很坏很坏，一辈子我都无法原谅自己的那种坏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