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她只会说这句话一般。
不明情况的客人过来问:“怎么回事?”
酒保又给方茶递上一杯白兰地:“失恋了吧。”他实在看不下去,便好心问方茶,“小姐,你方便给我那位程先生的电话吗?我帮你叫他过来。”
方茶摇头,微醺道:“他没有电话。可以的话,能帮我给他发一封邮件吗?”
酒保一愣,叹气摇头,猜想她是真的醉了。
漫长的夜在支离破碎的梦里走到尽头。
隔天,方茶醒来时,头痛得快要爆开,她努力睁开眼,记忆里像被抽空,她想不起任何事来。但空气里的味道,还有周围的摆设,仅有的意识提醒她这里是景美的家。方茶艰难爬起来,床头摆着水和醒酒汤,她猛灌了一瓶水,头脑终于清醒了些。
走出房门,客厅厨房卫生间都没找到景美,已经快到晌午,她应该早就去上班了吧。
方茶从大衣口袋翻找出手机,插上电,开机。几乎刚显示信号,电话就来了。
教务主任劈头盖脸地质问过来:“方老师,你到底去哪了?知不知道昨天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?!一个班四十多个学生,你都丢下不管了是吧?”
昨天——这个词代表的所有记忆渐渐开始复苏。
方茶揉着太阳穴:“对不起啊我这就回学校去。”
“你不用回来了!”教务主任怒不可遏,“因为你无故旷工,以及有人举报你骚扰学生家长,学校决定让你暂时停职,好好反省一段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