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果真要草菅人命吗?”眼瞅着张叔平就要被弄下去一刀两断了,但就在这千钧一发,尉迟淮说话了,温槐回目,痛切的双眼已定焦在尉迟淮身上,旋即,两人都沉默了。
温槐气急败坏,“还不快带走啊,此人玷污了本公主,罪该万死啊!”
“殿下,”门口忽而传来一道儿四平八稳的声音,“这难道不是你情我愿的吗?今日宴会上,妾身就看您和张大人眉来眼去,此刻发生了这等香艳的事,也是理所应当顺其自然啊。”
温槐回目,一看,发觉来人是扶淳。
她固然不知扶淳为何金蝉脱壳出去了,但却明白自己能莫名其妙出现在张叔平的屋子,十有八九都是扶淳在安排,此刻张叔平就那样不尴不尬的跪在原地。
看扶淳来了,张叔平一个劲儿唉声叹息,却也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。
尉迟淮看扶淳来了,这才靠近,“回家吧。”
清官难断家务事,更何况他们呢?
扶淳也心力交瘁,看向温槐,此刻温槐脑子里一团浆糊一般,她完全不能梳理出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,究竟扶淳用什么手段和力量将自己送到了这里,一念及此,一种恐惧感已是油然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