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尚且来不及反应,宋璋掷出去的酒杯还没到达,月寒木面前的矮几已经断成了两半,他抓着兰茵的手,面上还带着笑,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温柔的。
“爱妃这是做什么?可是疯病又犯了?我就说不能让你出来吧,可人天启皇好心就想让你参加,你看,这可不就搞砸了宴会,败了大家的兴致。”
兰茵咳嗽着,脸上也带着笑,笑的也很温柔,看着月寒木的眼神是深情缱绻的,仿佛那要拿着簪子刺杀月寒木的人不是她。
“皇上说过最毒妇人心,臣妾始终不太认同这句话,女子的狠毒极少用在欢喜的人身上,而男子的狠毒却往往用在欢喜他的人身上,您说是不是?”
月寒木笑道:“爱妃什么意思?”
“皇上还要臣妾说的多明白呢?臣妾这一颗心啊,从少年时就已经给了皇上,皇上要也罢,不要也罢,都是收不回来的,臣妾也自问没想过能得到皇上的这颗心,可是,皇上若是不爱,能不能不要给人错觉?谁的心被伤了都会疼,您这样伤臣妾,倒叫臣妾如何是好?”
月寒木脸上的笑容深了些,众人看着却无端觉出一种冷意,他说:“爱妃,你的疯病又严重了,来人,送贵妃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