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楠可不会给他面子,这陵安城除了摄政王,他谁都敢怼谁都敢冲。
“就这么大点场合她都吓得掉金豆子,你确定她成亲那天不会吓得尿裤子?”
夜楠越说越浑,一副无赖的模样。
跟他平时玩得好的几个纨绔子弟哈哈地笑了起来:“楠哥,你可别瞎说,晋王怎么可能要这样的媳妇进门,难不成他想成为全陵安的笑话。”
夜楠切了声嘲笑道:“不会吧,没名没份的跟着男子走的姑娘是什么人啊,我记得只有怡香楼的姑娘才会随便被男人带出门。
哥,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啊,学坏了啊,都养起怡香楼姑娘了,这姑娘事你带过来是想给我们表演什么的。
她这身子只怕是跳不舞,看这手指也不像是弹琴的……哦……我知道了,是来给我们表演什么是哭唧唧的。
哥,你让她表演就好好表演,哭大一点,这哭一点声音都没有,有啥观赏性。”
夜楠一串话啪啦啦地直说,说得夜榛几次想解释都插不上话。
等他把话说完,夜榛气得都想翻脸了。
如灵脸色白得如马上就要晕倒一般,眼泪无声地流。
“你胡说什么,这是如灵小姐,是我朋友,我原本是要送她回家的,但是又不能错过摄政王的宴会,所以就带她一起来了。
你也看到了她身子不便,你何必如此挖苦她,你真是越来越混,连个身子不便的人都要欺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