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她又觉得有点奇怪,“既然况时寒还是阮老将军调.教出来的,当初谷太后应该会直接笼络阮老将军吧?阮老将军据说与秦国公关系不好,为什么不答应太后?即使不答应,也该向中立党靠拢……薛畅不是到现在都好好的中立着?难道我这个外祖父政治天赋是废柴级的?”
见秋曳澜沉吟不语,江崖霜温言道:“这些往事既然阮王妃没跟你说,我看你知道了也不要太往心里去……那况时寒如今羽翼已成,就是江家想对付他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,还是从长计议的好。”
又说,“所以不到万不得已,其实我们家也不想削了秋孟敏的爵位,虽然谷太后不可能让他恢复西河王府对镇西军的影响,但留着他总能让谷太后与况时寒对镇西军不敢全信的。”
秋曳澜皱眉道:“不敢全信?当初我父王、舅舅、表哥,那么多人都死在了阵上,真是我们两家福薄?我看是应该我外祖父他们不要全信镇西军才是。”
江崖霜摇头:“你太小觑你们两家的底蕴了,我跟你说句实话吧:就说西河王府,如今王府的产业有多少你可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