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苏微微一直知道颜惜家境不错,看来何止是不错。不过颜惜在大学时一向低调,倒也不是苏微微不关心朋友。
“真的,我骗你干吗?”颜惜笑着说。
“哦这样啊,我还以为是呢。吓死我了。你不知道程弈鸣那个家伙有多诡异。”苏微微夸张地眨眨眼。
颜惜被她逗笑了,刚刚还杵在喉咙口的话,就这样被逼了回去。她本以为苏微微知道程弈鸣如此诡异的原因,看来她是真的如程弈鸣说的那样,她竟然真的不知道他是谁。那么,她也没有必要再在苏微微的伤口上撒盐了。
于是颜惜问:“微微,对程弈鸣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什么怎么想啊?”苏微微觉得颜惜的问题好奇怪,简直可以跟那个家伙有得一比了。
“哦,没什么,我随便问问。”
“反正,”苏微微搜索着这几天跟程弈鸣相处的情景,“那家伙不正常。又给我钱又给我房子的,还任劳任怨听我支使,你说这人要不就是想做好人想疯了,要么就是神经病。可是我想不通的是,他似乎又跟我有仇似的,好像有什么人逼着他那么做一样。我觉得吧,这人估计是脑袋有问题。”苏微微自我分析着,逗得颜惜笑起来。
苏微微皱皱眉打了一下颜惜的胳膊说:“你别笑啊,我说的都是真的,他是你表弟,你比我清楚啊。对了,你老实跟我说说,他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,或者受了什么刺激?怎么净跟我过不去呢?还打着要对我好的旗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