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舍里芳儿一脸心疼的看着他,心里极想安慰他,却找不出一句话来说,只能陪着他一起流泪。
索尼本一直在自己府中养病,也得知此事后,第二日便拖着病上了朝,索尼对着鳌拜厉声责问道:“鳌拜,你忘记我们当年誓死追随太宗,说过的话了吗?你忘记先皇托孤于我们,我们一起立过的誓言了吗?你现在如此大逆不道,欺君罔上,对得起太宗对我们曾经的栽培吗?又对得起先皇对我们多年的信任吗?”他的手都因愤怒而剧烈颤抖着。
鳌拜见索尼颤颤巍巍的,不由好笑道:“索尼老儿,你都病成这样了,还瞎掺和什么?不如索性辞官回府,兴许还能多活几年。”
索额图扶着索尼,怒道:“鳌拜,你不要太嚣张。”
鳌拜一脸不屑:“索额图,你能奈我何,皇上都不敢将本中堂怎么样,本中堂还会惧你不成?本中堂劝你还是快快携着你阿玛回家吧。”
索额图恨恨道:“若不是我阿玛病重,岂容你这般猖狂?”鳌拜一直畏惧索尼势力,却因索尼年老多病,逐渐放松了警惕,今日见索尼已经病入膏肓还强撑着病痛入朝,更是嗤之以鼻:“你与其在这里与本中堂逞口舌之快,不如回去好好照顾你阿玛,本中堂看你阿玛也只剩这几口气了。”
话音刚落,索尼便晕了过去。
在赫舍里府,索尼醒来后不禁老泪纵横:“怎么就变了呢?鳌拜当初无惧多尔衮淫威,忍其迫害,也要同我一起誓死护住太宗血脉,扶持先皇登基,可如今呢?他都做了些什么啊?竟如此欺辱皇上,那可是先皇的骨肉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