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有那功夫?一个一个修理?再说,有些人是纯粹的政治观点不同,你像司马光,苏轼那些人都是对事不对人。我这次去江宁府,看到家父和司马翰林等人都还有书信往来。这些人我根本没必要修理。本来当年按照我的想法,多党派未必是坏事,除了协作还有监督。倒是吕惠卿这个小人,打着父亲名义挤压保守派,之后又想独揽大权陷害家父和家兄。别的好说,这个仇我要是不报,我还是王旁吗?”
焦得友道:“嘿,你要不这么说我还真以为你不是王旁了。”
“怎么?我变化大吗?”
书房门口焦得友站住脚步:“大!我这一直还嘀咕,这还是不是我那王旁兄弟?可我有时候也想,经历这么多年这么多事,我都想找到这梅耶府回到你这就为了图安心,呆着舒服,你又何尝不是呢?”
王旁笑着拍拍焦得友的肩头:“人总要经历事才会成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