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懒懒的靠在椅背上,“啊”了一声,用略苦恼的语气道:“也不能这么想。”
对面的人闻言,茫然的抬起头看她,眼底一堆问号。
“说明,我医术不精。”
“这么久了,病情毫无改善。”
扁栀垂着眼,悄悄用余光打量对面的人,“就……,“还,挺挫败?”
这话落下。
扁妖妖当即瞪大了眼睛。
习惯性的摆了摆手,“不是的,”她有些着急,“我觉得还挺好的,就是,可能,要慢慢来?”、
扁栀“哦——”吊儿郎当的玩着听诊器,随口就胡扯,“是么?但是我没那个耐心啊。”
这话听着的口吻。
就像再说:“对啊,可我就是个渣男啊,”别无二致。
只见扁栀说完这句话,对面的人眉头皱的苦大仇深。
瓷白的脸上,灯光下,细微的绒毛都看的亲切。
大眼睛眨巴了一下,不见端庄,倒是挺可爱的。
扁栀心里也想笑。
在她的印象里,扁妖妖一直性子都很柔和,脾气里也带着孩子的童真,她一直相信这个世界是美好的,对待说,也都好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