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打听着去了药堂。
“夫人拿药还是瞧病?”药堂的小伙计和善地冲着姚宝珠笑。
“瞧病。”
“这边请。”
杨轻自进了药堂就很紧张,比姚宝珠还要紧张,一错不错地盯着姚宝珠的平坦的小腹。
大夫静静地把着脉,姚宝珠只贡献了一只胳膊,嘴皮子倒是没停着,和老大夫身旁的小伙计没头没脑地瞎聊着。
“我前几天,听家里伙计说他去了亭雅阁,他莫不是框我,我怎么不知道亭雅阁在哪?”
“夫人不知道也正常,亭雅阁离咱们这儿远着呢,坐马车还要大半天的功夫。”
“都怨我平日只知道在家里,竟不知真有这么个去处。”
“我也是去问诊的时候,才偶然得知。”
“今日看着街上人好像多了不少,可是有什么大事?”姚宝珠接着问。
“咱们陇西什么时候发生过大事,还不是天天一个样,今日可能是有集会?”
“那可能也是我许久未出家门,才会有人多的错觉罢了……”
老大夫移开了手。
“夫人的胎无碍,只是这伤寒倒是耽误不得了。”老大夫把完脉,写了两张药单给姚宝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