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家?”
许灵儿咬了咬嘴唇,“是安国侯府的郑凡。”
安国侯府?
容妃的娘家?
许灵儿以为她不知道,道,“是容妃的娘家。”
她是想嫁人,但不想做妾。老先生曾经教导过她,宁做寒门妻不做高门妾,她一直铭记于心。
宋宛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,让许灵儿帮她到了杯水,又对她道,“你去看看,药什么时候能熬好?”
许灵儿快步出去。
宋宛月把茶盏端在手里,看着李安,直言,“您可曾想过,您受伤说不定不是意外?”
听到宋宛月说药被人换了一味的时候,李安就有这种猜测了,可他想了一圈也没想明白自己得罪了谁,直到刚才宋宛月问灵儿的时候,他脑中隐约有什么闪过。
“你、你、你是说……”
李安只说了几个字就顿住,觉得不可能,安国侯府如今可是势如中天,郑凡虽然没有多大建树,但他如果想要纳妾,京中多的是人把女儿送到他面前,他没有必要用这种手段。
“许灵儿怎么说也是在许府长大的,娶了她就有可能和许家搭上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