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埔琥爷爷。”
西门子衿对于这个人还是非常尊敬的。
她在看到西门埔琥露出来面容时,是低下了脑袋,不敢正面直视西门埔琥,微微地弯腰,做足了晚辈的姿态。
显然,西门埔琥应该在他们这里有极高的话语权,料是周楚暮,也不会不长眼色,和西门埔琥对着干。
于是周楚暮是率先弯腰行礼,自报家门说道。
“晚辈周楚暮,见过老先生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西门埔琥倒没有那些老者要教育晚辈的架势,他是非常爽朗的一笑,大手一挥算是要周楚暮起身。
“好了好了,你这后生倒是周全礼数,还得说是我先前的不是了。”
“老朽的名字不值一提,也不过是西门埔琥而已。”
自报家门之后,西门埔琥又把目光看向了西门子衿。
接收到目光的西门子衿对着周楚暮和西门埔琥行礼之后,亦是消失在了两个人的视野之中。
窄小的房子里面,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存在。
西门埔琥是摇动了桌子上面的一个铃铛,伴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,周楚暮旁边的一个木板开始晃动。
木板像是重新排列组合一样,是突然地缩了回去,一把凳子出现在周楚暮的面前。
西门埔琥一伸手,是要周楚暮坐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