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看来,白家老爷眼下已经认可咱们家了?”
“嗯,等明儿个长山相看完,谭媒婆定会上门的,到时就请她帮着和白家定个相看的日子吧。”
这事儿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,沈鹿竹总算松了口气道:“幸亏咱们当年和阿爷那边分了家,又老死不相往来了,不然说不定家里这几个小的的婚事,都要受他们的影响了。”
褚义想了想那场面,拥紧了怀中的妻子道:“幸亏我当年娶了阿竹。”
次日吃过早饭,沈鹿竹便催促着两个徒弟去西院换了衣裳,随后四人外带上两个伙计,便一起等在铺子里。
宋河和另一个伙计,事先并不知晓薛长山今儿个要相看的事儿,见四人都待在铺子里,薛家兄弟又穿戴得如此整齐,便瞧瞧问了问薛长林。
“今儿可是有啥事儿,你们兄弟俩咋没在西院忙活儿?”
自家兄长相看,又不是啥坏事儿,没啥好藏着掖着的,薛长林随即便附在宋河的耳侧,低语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