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相夹击之下,他终于受到了无法挽回的重伤。
白猫躲在榻尾,时不时伸出前爪,轻轻扒一扒井九的脚,想要让他醒过来,显得极度不安。
赵腊月与柳十岁走进禅室的时候,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。
走到榻前,赵腊月看着井九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神皇站在佛像前,没有说话。
白猫偷偷趴下,不敢引起她的注意,知道她这时候看似平静,其实情绪非常糟糕。
讲经堂长老把三天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,接着望向盘膝坐在门槛处的渡海僧,情绪复杂说道:“没有人知道渡海师侄为何要这样做,他始终一言不发。”
赵腊月转身走到渡海僧身前,右手落在他的肩头,发出啪的一声轻响。
紧接着,擦的一声响起。
弗思剑从她的掌心里生出,刺穿渡海僧的肩头,割开人体内感知最敏锐的三知经,然后剑尖从他腰间探出。
这一剑,会给渡海僧带去最极致的痛苦。
看着这幕画面,果成寺的僧人有些不忍,尤其是那些律堂弟子大部分都是渡海僧的徒子徒孙,更是愤怒。
一位律堂高僧强行压抑下怒气说道:“渡海师兄用了舍身法,最多还能再活七天,赵峰主何必如此。”
赵腊月理都不理这些僧人,只是静静看着渡海僧的脸,弗思剑在他的身体里缓缓穿行。
渡海僧眉头微颤,缓缓睁开眼睛,望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