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峰坐在越老夫人面前。
越老夫人语重心长:“小语的伤就真的那么严重?”
“暂时是这样。”越峰也是愁眉不展。
“这件事情跟时瑾有多少关系?”越老夫人忽然问道。
越峰一愣:“跟时瑾应该没什么关系吧?”
“怎么没关系,我听说,她当时也在法国。你自己想想,你收的这个干女儿,真的就是那么无欲无求吗?”
“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。何况这样做,对她并没有任何好处。”越峰正色说道。
“有没有什么好处,是站在她的立场上看,不是你的!要是小语出现什么问题,你们以后就会更偏疼时瑾!她得到的好处,数之不尽!你好好想想!”
越峰觉得跟母亲无法再继续聊下去,说道:“时瑾不会。妈,我还有些事情要忙,先回去了。”
看着他离开,越老夫人十分生气,“自己老婆永远没错,时瑾永远没错,错的就是我老婆子一个人是吧!”
越峰早已经走远,听不到他的话。
……
越夫人和越峰虽然没有明确说,但是时瑾还是知道,自己不宜上门了。
甚至也不适合打电话过去。
越语那边反对的声音太剧烈,她和越家的缘分,算是差不多已经断了。
就连越澜尘那边,都还处于崩塌的三观在重新树立的阶段。
越语还在医院里养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