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她似乎有些反常,虽然极力掩饰着,仍能看得出心事重重的模样。她并没有怎么动筷子,只是小口小口地抿着红酒,一手的食指在餐桌上无意识地画圈,一手托着下巴安安静静地看着纪景安吃饭。
“你少喝点酒。”纪景安忍不住提醒她,“没听说过酒后乱性吗?”
“只怕你不乱。”她轻笑,眼神有些迷离,没有焦距,散漫地落在纪景安脸上,他却觉得她似乎在透过他,远远地望向别处。
吃完饭,姜南橘执意要自己洗碗,纪景安也不跟她争,转身去书房,医院宣传科催得急,电话都打了几个,他准备加班写一份义诊工作总结出来。
书房平时都是姜南橘在用,书桌上摆放的也大都是她的物品,笔墨纸砚,几本古籍,还有笔记本电脑。
古籍下压了一张宣纸,早就听外公说过,南橘的簪花小楷写得很是漂亮,只是他一直没有见过,忍不住想拿来欣赏一下,展开来看却发现,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的竟然全都是同一个名字,傅棋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