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…”
一阵刺耳地破风声传来,那柄长刀划破长空,如毒蛇般贴着脖子划来,冰冷的刀锋几乎就要渗入脖颈之中,蹋顿赫然大惊,应声滚落下马。那白马义从猛地一夹马腹,狂暴的战马嘶鸣的竖立而起,硕大地马蹄如泰山压顶般向他踩来,眼见就要丧命于马蹄之时,突然身上一轻,却是被自己人提上马背,死里逃生的感觉让他恍如隔世,冰冷的汗水已经将后背的衣服完全湿透,紧紧的贴在身上。
“撤!快撤!”
蹋顿再也顾不得乌桓部落的荣誉,没等那马刀的破空声再次出现在脑后,立即发出了撤退的命令。可是三千白马义从已如山风呼啸般将这几百乌桓骑兵淹没,一场屠杀开始了。
公孙瓒的长枪高举,随之重重横扫,一片如雪寒芒在空中闪过,仓忙迎战的乌桓骑兵一片片地倒了下来,山坡上顷刻间响起绵绵不息地哀嚎声,被包围的乌桓人犹如受伤的野狼,在白马义从的马刀下,那垂死的反击显得脆弱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