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砚深冷笑过后,从喉骨里的声音都冒着寒气,“她还要你做什么?”
如果宋莺时真的能做到这步,就不可能到此为止。
李薇在死亡阴影的威胁下,根本说不出话来,只拼命地求饶和流泪。
商砚深眸中的晴欲和怒火越涨越高。
他想看到宋莺时跪倒在自己面前痛苦忏悔的模样,神志渐渐被侵占,他的呼吸急促而压抑,竟还能控制自己缓缓地松开手。
李薇委顿在地,什么都顾不得,立刻把宋莺时的计划全盘托出。
……
同一时刻,房门外。
步苑站在宋莺时身边,频频看表。
“这都进去多久了,怎么还不摔杯为号?”
宋莺时垂着眼睛,跟入定了一样。
步苑撞了撞她,“问你话,想什么呢?”
宋莺时抬头叹气,“你问我,我怎么知道,你知道我没经验……呃,说不定没这么快进入正题呢?”
“你果然不懂男人。商砚深现在什么状态,难道还要给那种女人来段前戏?!”
宋莺时无话可说。
万一人家床品好过人品,就是这么舍己为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