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管家想要坐回去,忽然身后的电梯“叮”的响了,里面出来另一个更显眼的男人。
管家连忙打招呼,“商、商总晚上好。”
“刚才那人呢?”
“啊?哦哦,您说薄先生……他说他先回自己家了。”
商砚深的面色越发阴沉。
他回自己家,说的轻巧,那他抱着的宋莺时当然是被一齐带走了。
“他往哪边去了?”
“薄先生说……也住9幢。”
商砚深长腿阔步,追了出去。
薄旷被拦在景观亭里。
商砚深没有废话,上前就要把他手里抱着的女人接过来。
薄旷倒是没有过火地跟他抢什么,只是在商砚深动作略显粗暴地把人接过去时,好心地提醒了一句,“轻一点,小心把她弄醒。”
商砚深闻到宋莺时身上淡淡的酒味,冷声道:“不用你装好心。”
“我怎么是装好心了?”
“你把别人老婆灌醉,难道还安了什么好心?”
薄旷无奈地看着他,解释的话却像火上浇油,“我怎么可能灌她,我替她挡了不少酒是真的。”
一个老板是不可能替下属挡酒的。
那他是以什么身份挡酒?
当然是追求者。
“就算你真的灌了她……啧。”商砚深将人掂了掂,轻蔑道,“到最后不还是得送回到我怀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