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的本乡人无不悦动,唯独那个紧抱孩子的娘亲,脸色略显煞白。
只不过,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,家家户户全都向外锁着大门,广场内更是没什么人。
大伙儿都干嘛了?
旺财对着一个方向使劲狂吠,彭超一疑,驾着马车朝那个地方行去。
果不其然,在路的另一头,有间装修很是朴素的瓦庙。
密密麻麻,几乎所有人都在朝里挤。
像是蚂蚁在抢夺生肉一般。
彭超几人对望了眼,这里又是什么情况?
………………
“我真是个蠢货!我真是个蠢货!”
某个年龄半百的人倒挂在横梁上,哭泣不止:
“我为什么要信你的鬼话?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?”
说话之人乃本乡乡政,实乃此地权力最高者。
可他现如今却像个罪人般被全体乡民横吊在此处受罚。
乡民又不是刁民!
实在是此人做事太过分,吃相过于难看了点儿。
他竟然将大伙儿捐献出去准备盖佛塔的钱,偷偷克扣私吞了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!
佛爷的钱也敢拿,他不想活了嘛?
“我不想活了!我真得不想活了!这样活有个什么意思?我他妈脑子进了屎和你做这种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