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他先一番长篇大论,她也不能恬不知耻的劝,多丢人。
这个问题,秦时曜很诚实。
“不确定你会不会原谅我之前,我不敢承认,只能先试探,确定了你不会恨我,我才敢直言。”
岑汐望着秦时曜那双寂静幽沉的眼睛,沉默片刻,又想起另外一件事。
“秦总,就是当年出事的地方……您和您的妹妹怎么在那?您是家住在那里吗?还是去朋友家玩?或者,”
岑汐斟酌着言词,小心翼翼的试探,“去参加谁的生日宴?”
如果秦时曜是去霍家参宴的,如果秦时曜和霍家人是朋友......
“我不住在那,舅舅家在那,那天,我去舅舅家拿点东西。”
秦时曜端起杯子喝了口茶,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。
虽然那天他在霍家出现过,但这其实是实话。
霍文菲的生日宴,他根本懒得去,也不会去,那天确实是去舅舅家拿东西。
他的父母跟霍荣华有交情,都受邀参宴了,舅舅家跟霍家住同一小区,舅妈从老家带了一车的特产,让他们回去的时候顺便拉一半回家,父亲那天要喝酒,不能开车,他负责当司机,也负责拉东西。
去霍家,是霍文煜知道他在附近,打电话让他过去接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