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叶孤黎长叹一声,要认命的一个个找时,左面五号房间大门忽地打开,两个带着特种眼镜保镖样子的人架着一个中年样貌的男人出来,而后撂到地上:“苏先生,还请你自重!请尽快离开这里,否则白沙将采取必要手段,还请不要让我们难做,否则您恐怕就难做人了。”
威胁,如此直白的威胁看的叶孤黎有些刺眼。但这是别人家事,自己虽看不过,却也不想多此一举。
那男人穿着一身昂贵西装却满是尘土,像一条狗被甩在地毯上,他猛地爬起,真的像一条狗一样保住其中一个保镖道:“求求你!求求牧少!求求你们,我女儿是无辜的啊,我女儿是无辜的啊!我死好不好,我死了你们放过我女儿好不好!我求你们了,我妻子已经不行了,我求你们了,留一条生路吧!我...求您了...”
那人鼻涕眼泪止不住的流下,一条刚折了腿的眼镜松松垮垮挂在鼻梁上,他止不住的哭求,一头接着一头无意义的磕在地上,哭的撕心裂肺。但身前的大门已然关上许久,除了两个冷血抱着胳膊像看表演的垃圾,也就只有叶孤黎和俞音是唯二同情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