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别动!”我大声道,“谁敢动,我就杀了他!”
丧尸的声带和舌头都坏死了,除了嘶吼,无法发出复杂的声音。但我们有一套自己的交流方式,就是打手势。在海上漂流的时候,吴璜问过我,吃饭、走路和撒谎怎么表达。
而用中指按着太阳穴,轻揉一圈,正是撒谎的意思。我还告诉过她,如果表示一直撒谎,手指就不要放下来。
刚刚,她跟我道别的时候,手指便按在太阳穴上。她是在告诉我:她说的话是谎话。
就是说,我肩上的花是丧尸的解药,丧尸能够转化成正常人。最关键的是,她并不安全。
联想到带着武器的士兵与她寸步不离,她说话还要经过白发军官同意,她的消瘦憔悴……我可以断定——她正在被软禁。
尽管不知道原因,但我曾经对吴璜说过,我会保护她的。说了这句话之后,我出门就没有再回来。我不能第二次食言。
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,我挟持着罗博士,与军官对视着。军官不愧是沙场老手,几乎没有迟疑,第一反应就是举枪对准了吴璜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