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风显然,也没少被祸害过。
他心有戚戚地道。
“关键是,她配的墨水儿,没解药,你根本洗不掉。”
要不要这么恐怖?
陈无双的轻功和隐匿本事。
整个泸水城,恐怕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的。
真要报复哥儿几个,谁挡得住?
一帮精力过剩的家伙,顿时臊眉耷眼,无精打采。
今儿难得休息。
这日子,没法过了。
草丛里。
陈无双托着沈麟的脸,死死的不让他往下拱了。
突然,她耳朵动了动,一下子松懈下来。
“那帮混蛋,终于走了。”
“哎哎,公子,你别乱拱好不好?”
“人家……人家的衣襟,都被打湿了……”
沈麟埋头于峰峦圆润中,哪里肯罢休?
他瓮声瓮气地道。
“走了好!”
“走了?公子我,就放开了哦!”
“你这棵娇嫩的小白菜,哥哥……还非得拱翻了不可……”
“咯咯咯!”
陈无双又羞又痒痒。
身心都要化了。
她眼神迷离,不停的哀求道:“公子……好公子……”
“别撕……别撕双儿的衣服呀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放过双儿,要不?双儿把姐姐也给你叫来……”
“让你这辈子……都拱个痛快……好不好?”
沈麟一下子停住了动作。
他的头,从高耸的峰峦之间探出来。
一脸惊愕。
“拱你姐姐?”
“死丫头,别乱开玩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