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记得我留了啊……”林云梦有些窘迫的说。
上一个她也没留?那顾严怎还戴着起劲呢?
楚晚秋幽幽的叹了口气:“那你这记性还真是……这次绣的总是鸳鸯戏水了吧,看着很像。”
巧玉实在没忍住的笑了一声,还真是难为王妃了,就这能看出个什么来啊?
若真说这像什么,那大概就是像一团乱麻了吧。
林云梦脸上的窘迫之色更甚,她叹了口气:“我这……我这是喜上眉梢,嫂子没看出来这是喜鹊吗?”
“弟妹下次再绣可以不用这么繁琐……”楚晚秋所答非所问道,话锋也是转了一下:“不过也没关系,反正不管你绣什么顾兄弟都是欢喜,这种东西还是心意最重要。”
林云梦的脸越来越热:“那憨人天天戴着那个荷包我实在觉得没脸,便是想着这次绣好一点,嫂子觉得这次与上次相比如何?”
楚晚秋有些为难,便是委婉道:“我,我更喜欢上次的兰花。”
总是不能说人家绣的一次不如一次,可是要对着这个荷包说恭维之言她好像是真开不了口。
林云梦闻言便是有些自暴自弃:“算了,我也不管了,就这么给他,他爱要不要。”
就在楚晚秋想要说些宽慰之言时,一个面生的丫鬟匆匆入院。
“夫人,将军问你几时能归,他说你出来的太久了他有点害相思。”
小丫鬟这话说的难以启齿,林云梦的脸色更是风云变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