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城主秦生早已有了提防。
宁北门眯眼看向秦生,微微皱起眉头问道:
“秦君者,你这么做是要食言了?”
秦生对其拱手笑道:
“宁君者说的哪里话?我堂堂一位城主,岂能食言。”
闻言,宁北门的神色越发显得古怪,搞不明白秦生到底在想什么。
宁北门怒道:
“秦生,你真的要为了这个废物于我宁家结怨,于云城决裂吗?”
秦生呵呵干笑两声,随即气息流转。
瞬间释放出君者境的威压来,将宁北门的灵力威压震碎,说道:
“宁北门,我忍你很久了!”
“且不说范家是荣城的客卿,现在范懿更是年轻一辈的第一人,假以时日必定名动整座青云州,你觉得与一个宁家相较,孰轻孰重?”
“若是非要一意孤行,我不介意跟你战上一场。倘若你能打过我,人你带走。倘若你输了,还请回去云城。”
“这里是城主府,不是你的方寸庙!”
秦生言辞犀利,可是让得三大家族的家主们,听得目瞪口呆。
有人心想:
“曾几何时,城主秦生以一己之力,拦住兽族九次冲城,那不是一次两次,而是九次。”
这样的战力,他宁君者能行吗?
范家父子已经可以活动身体,站在一旁严阵以待。
范懿终于明白了一件事,自己的生死全在别人一念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