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前没读她的书的时候,总是想当然地以为她就是一个一般化的著名女作家,文风应该接近于无病呻吟的那种,多多少少都要带有一些矫情的味道。当然了,文采和情调还是有一些的,不然的话也成不了著名的作家了。后来等我真正读了她的作品之后,我很快就改变原先的错误看法了,我认为她确实是一位了不起的作家,一位非常值得尊重和敬仰的女性,她对人生的确有着非同一般的感受和理解,她的作品兼具深刻的思想性和完美的艺术性……”提到那个空灵多才的已然去世多年的三毛女士,他开始侃侃而谈起来,看来他应该是把她的全部作品都看过了,而且对她的生平了解得也不少。
“是的。”我道,现在我还没法准确地评价三毛。
“你现在在读哪一本啊?”他问,语气真像个长辈。
“《梦里花落知多少》这本。”我轻声地说道,话语犹如潺潺流水,轻盈而又灵动,一派水汽氤氲、薄雾蒙蒙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