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向镜子,不看倒好,一看吓一跳。这镜子里披头散发、憔悴得像女鬼一样的人是谁啊?
“好像是发烧了。”松立贤摸了摸我的额头,确认道。
然而我张口想说什么,却发现嗓子嘶哑难受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不是吧……我只是昨天晚上去了一趟医院而已。不过……真的好难受啊,连喝水的力气都没了。
“大晚上的非要出去玩。”他嗔怪地看了我一眼,把我扶回了床上,“你病得这么严重,今天就别去上课了。”
不上课?这个主意好啊,我忙不迭地点头。
“那好,我去给你请假,你好好休息,等会儿我带药和吃的回来。要是难受得受不了,就打电话给我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我乖乖地点头,缩在被子里,冲他摆摆手,示意他快走。
“好了,我不说了,省得你又烦我。”他的心像明镜似的,收拾好东西,叮嘱了几句,终于走了。
他这一走,整间屋子顿时安静了,我很满意,不过几分钟就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