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您信得过,我一定尽全力、为您甄别出那些虚假的口供!”法尔克纳小心的观察着阿方斯的神色。
他先咬住,是“阿方斯信得过”,他才会“尽力”为阿方斯甄别口供的真伪;如果甄别错了,这锅也是阿方斯的、不能怪在他的头上;
只有这样,他才能尽可能多的拿走跟奥兰治家族有关的当事人、家族的名单,尽可能多的保护奥兰治派的力量…
“那就拜托您了。”阿方斯很是淡定:“那些文件就在我的书房,一会儿、您要离开的时候,再去甄选一番,把虚假的部分拿走即可;
您可以拿着这些口供去找当事人,如果他们是被冤枉的,那么、他们就欠您一份恩情,您可以要求他们报答您;
如果…他确实是指使者,您只需要一封信,我们就会采取行动,让他得到应有的处罚,而我们、也将欠您一份恩情。”
“不不不…如果他们是被冤枉的,他们应该是欠您一份恩情!”法尔克纳连忙摆摆手:“他们应该感谢您、没有被这些骗子蒙蔽!”
“其实欠谁的恩情,倒也不重要。”阿方斯摇了摇头:“重要的是、他们应该报答我们,在荷兰债权的债务重组上、出一份力…”
“当然!这是当然!”法尔克纳尬笑着,虽然这也是个坑,可总比西属尼德兰那边、要浅得多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