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屏涨红了脸,小声道:“本是远亲,好久不来往了。”老四见夫人拘束,补充道:“岳父与玉器钱家是同宗兄弟,只是他家大业大,我们小门小户的,不好高攀,前几年还有走动,这几年钱家发生了些变故,岳父也去世了,走动就少了。”
婉娘道:“这个确实是我闻香榭的。但也是几年前的,已经好久没有用过这种瓶子了。这种玉成色不纯,原本是用来装低劣香粉用的,所以连我们的镌刻都没有。”
老四热切道:“婉娘可曾记得这种香粉是卖给谁的?如今这里面装的是什么?”
婉娘无奈道:“时日已久,且这种档次的水粉,一年不知道销出去多少,也不曾记账留底,肯定是查不出了。这里面的东西,我也不知道是什么。”
沫儿眼睛骨碌碌看着婉娘,知趣地闭嘴不言。
婉娘笑道:“幸亏不是命案,否则我可就说不清楚了!”
老四有点失望,却强笑道:“一起小案。”玉屏默默地看了一眼老四,眼圈一红,低下了头。
沫儿看到两人的表情变化,偷偷伸出一根指头捣婉娘的肘部。婉娘却像没有发现一般,东来西扯地给玉屏讲解各种香粉的用途,并热情地留老四夫妇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