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,画……是她的梦想,或者说,是她的生活。
“剥夺?你认为我剥夺了你的自由?”
“我没这样说,是我自愿的。”
“你最好是这样想。”
这样想吗?看着怒气腾腾的皇甫沛宁,每次看到她,他大概都恨不得掐死她的吧?
如此讨厌,为何不愿意放过她?
她不懂,一点也不懂皇甫沛宁为何要这样做,既然是折磨,为何不放自己离开。
“我的想法,重要吗?”
强忍心里的酸涩,努力的让自己表面平静。
大概是压抑到极致的缘故,所有她的这份平静看起来似乎有些让人心疼的扭曲。
而看在皇甫沛宁眼里,她这就完全是对他的抗拒。
对的吧?没有一个人会喜欢在对自己不好的人身边生活。
“你说的对,你的想法,一点也不重要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原本就是个没心的女人。”
话落,她手中的画笔也落在地上,而后承受的是皇甫沛宁如以往一般的略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