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我欺人太甚,还是侯爷的宝贝儿子主动来踩下官的脸面,侯爷怕是还没有搞清楚。”陆沉淡然说道:“令公子撺掇昌平侯,对下官名下的产业使绊子,而后又对下官出言不逊,藐视朝廷命官,对朝廷命官肆意辱骂,下官也是依律法办事。”
虞文侯眉头一皱,自知理亏,“之修怎会做出此等事。”
陆沉笑道:“令公子不会做出这等事,那就是本官栽赃陷害了?”
儿子捏在陆沉的手里,虞文侯底气弱了三分,问道:“有没有可能是一场误会?”
“绝无可能,证据确凿,铁证如山。抛去令公子暗中对本官行卑鄙手段不说,仅单说其藐视本官、破口辱骂这一条……张侯爷,人要脸,树要皮,本官岂能轻饶了他?”陆沉哼道:“本官只打了他三十杖,已经是颇给侯爷您的面子了,怎么,侯爷不领情也就算了,看这副架势,貌似还要向下官兴师问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