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萧凡道。
他一点也不惊讶。
曹方是叛徒基本是板上钉钉了！
“曹方是丹香宗的叛徒，早已投靠了丹灵宗。”十三长老道。
“还有呢？”萧凡问道。
“丹香宗十个师兄里，只有何澄没有叛变。”十三长老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叛徒？”萧凡问道。
“因为……”十三长老支支吾吾。
“因为你也是叛徒之一！”萧凡淡淡说道。
“怎么可能！我刚才看见红色烟幕才过来……”十三长老的话戛然而止。
他意识到，自己失言了！
瞬间，十三长老改口道，“我碰巧过来的……”
“果然，刚才那个红色烟雾就是给你发信号的吧。”萧凡道。
“没有……绝对没有……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红色烟雾！”十三长老慌了。
“那你怎么知道我在此处？要知道我是在木风阁杀的你侄子！”萧凡问道。
十三长老哑口无言。
台下弟子都愣住了。
尼玛？
难不成连十三长老也叛变了？
“这怎么可能？十三长老也是叛徒？”
“这也太恐怖了吧。”
“不敢相信！”
“……”
萧凡冷冷看向十三长老，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？”
“哼！”十三长老闭上眼睛，“杂碎！有本事你就杀了我！我看你有没有这个狗胆！”
萧凡嗤笑一声，就要斩下。
“剑下留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