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沖摇头道:“我若站出来将当初陷害钱谨的实情说出来,陆沉会不会有事,下官不知道,但下官可以确定的是,我这颗脑袋,一定保不住。”
方丞走到江沖身边,若有其意地拍了拍这个镇抚司指挥使的肩膀,说道:“做任何事都是有风险的,但往往付出的越多,收获的也就越多。如果扳倒陆沉那么容易,老夫又何必找上江指挥使你。陛下对钱谨是何等的感情,你知我知,天下人都知道,如果让陛下知道钱谨竟是被栽赃陷害,而幕后的主使便是陆沉,老夫可以肯定,陆沉即使眼下荣宠无二,亦必死无疑!至于江指挥使你……”
江沖抬头看向方丞。
方丞负手说道:“虽然老夫不知江指挥使你当初是怎样与那位陆侯爷密谋的,但如今既然是要咬陆沉一口,难道还要照实情说吗?你完全可以将一切都推到陆沉身上,说你是被陆沉所蒙蔽,毕竟当初你控告的许多罪名,可不是真的冤枉了钱谨,你只不过是被利用了而已,而陆沉,才是幕后黑手,其心可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