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啊”芽芽一脸真挚,“省城里的红裤衩那都是踩着缝纫弄出来的流水线,效果肯定没有亲自做的好,咱们做好了以后就往互助单位里寄,她收到了保准感动得稀里哗啦。”
小破孩完全抓住了聂互助爱面子的心理。
这年头包裹单子写得可清楚。
比如寄一包糖,是白糖还是红糖,有多重,都得在包裹单子上标得明明白白。
隔天那个时间点,芽芽不仅就在店里等着接电话,旁边还坐着被她哄来了的田淑珍。
聂互助倒是准时,喊了聂卫平一声哥,又道不回家了。
芽芽挤到电话边忧心忡忡的提,“互助,哥说你们两口子闹矛盾了?”
她巴拉巴拉的不给人开口的机会,“三伯娘说了,你遇到本命年了,回头我们就把红裤衩往往你单位寄,忙也没事,让你同事帮忙拿也成。”
聂互助的脑子里使劲的想着圆谎,一时间脑袋里不下数十种想法,“不..不用,我从单位离职了,往家里寄吧....不不不,不用寄了,我在省城买”
“三伯娘,要不我们上省城看互助吧,车费我来付,顺带把红裤衩带上”芽芽大声说:“互助,你不用买了,我们去看你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