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讲到,古之君子,其责己也重以周……谁还记得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其意便是古时候的君子,他们要求自己的时候,既严格又全面,要求别人的时候,既宽容又平易。”谢容的声音一响起来,后头骰子落了一地,纸做的蛤蟆划出了一个弧度,所有人都见鬼了似得看着谢容。
谢容勾了勾唇角,敲了敲桌面道:“夫子请继续。”
他要去上舍!这个课堂没有华世宜,没有一丁点意思!
而下舍的人今日遭遇的冲击太大,上课竟然听进去了一小半,等到下课的时候,关于谢容疯了的传言已经愈演愈烈。
“你是说谢容昨天在茶楼里说要杀华世宜,难不成失败了?今日就疯了?”
“我觉得没这么简单,他该不会是想在学业上打败华世宜,然后彻底让华世宜崩溃吧。”
“华世宜多恐怖啊,过目不忘,我背一年都背不下来的东西,她看一眼就行了,谁比得过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