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马车上大眼瞪小眼,纪晚榕便听墨桀城冷哼了一声。
“这些日子,你在府中过得倒是舒坦。”
纪晚榕这几日一直在院子里制作药丸,还将那疯马的尸体搬回院子,研究疯马所中之毒,已经好几日都没有见到墨桀城了。
一听墨桀城语气阴阳,纪晚榕微微皱眉,自己都避而不见了,竟还惹得这位大爷不爽,也不知道是为什么。
“眼不见心不烦,没见到你,想不到那些糟心事,日子自然是舒坦。”纪晚榕不甘示弱,当机立断的反驳了回去。
墨桀城一听,更生气了,他一下子凑近了纪晚榕的脸,右手握住了她的下巴:“本王说过,那是他诬陷于我,你就一定要如此偏听偏信吗?”
偏听偏信这词,能从墨桀城嘴里说出来,倒是稀世罕见,毕竟从前偏听偏信的永远是他自己。
纪晚榕险些绷不住的笑了出来。
指腹间有的是肤若凝脂的触感,纪晚榕鲜妍又爽朗的笑容,让墨桀城微微有些恍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