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
“陈初六说他开了一家酒楼,让我去帮他撑撑场面。”
皇上眉头紧皱,感觉到自己脑血管要爆开一样,捂着脑袋,气得不行:“这个陈初六,他也太放肆了,你是国之储君,他是臣子,怎可……怎可……”
“父皇消消气……”赵祯赶紧上前道:“是儿臣先认了他为异性兄弟,还说要同生共死的。他说,既然是兄弟,就帮他一个忙……”
“受益……你……”皇上长叹一口气道:“你是太子,怎可如此御下?这下好了,他不知尊卑了。”
“父皇,儿臣……儿臣觉得,那个陈初六,什么都知道,唯独不知道的,就是这‘尊卑’二字!他虽然也和别的大臣一样下跪,可就算是丁相身上,总有一股低人一等的感觉,陈初六身上……没有……”赵祯缓缓说道:“我见了他,不自觉的就会……忘了父皇教的御下之道……”
皇上看着摇曳的烛火,思考良久,道:“受益,你先去睡吧,去给他撑场子的事情,以后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