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秋点头道:“不错,我也有过这种感觉。”
褚君仰头长叹一声,悠然地说:“这岂不是说‘存在就合理,万事就该如此’吗。”
俩人都沉默起来,一时间俩人都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地陷入了宿命论的泥潭。
良久,雅秋幽幽地说道:“生活是最贴近人身的那层衣裳,你没法把它脱去,若是你真的有胆量脱去它,敢于赤身人前,你就要准备好承受世人的非议和社会的风刀霜剑。形而上学的问题思考的太多,就容易遁入四大皆空的境界,所以,我们这类人最好的归宿就是出家。”
褚君用眼睛去捉雅秋的目光,捉住了就注注地盯着,好一会,才轻声说:“雅秋,我以前说过这样的话。我不太相信血缘关系,伦理关系的力量是否能有效地维持人的感情。我只承认每个个体自身的认知能力是维系人世间感情的底蕴。我们都是独特的个体,不会被其他任何因素所改变。姓氏算什么呢?一个符号而已。你说我是褚君吗?你叫我是陈君也行。我依然是我。据我所知,陈姓是最复杂的姓氏,它既分化出许多显赫的姓氏,也吸纳了很多异姓。其实哪个姓氏的历史上没有过交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