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鹿听完她讲的所有话,一声不吭地从旁走,没走两步,时音讲:“等一下。”
她停下来。
“走之前,把你偷我手机的过程和动机说一遍。”
白鹿沉默一会儿,捂着手臂讲:“我看见了,你在清市的酒店等他,开房手续都是由他办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会在那个酒店?”
“那里刚好是我参加学术交流会的入住酒店。”她暂停一会儿,继续讲,“其实公映照片的那天我上午就到校了,那会儿你不在教室,我要从你包里拿东西很方便,看到照片和视频后我直接在教室里拷进U盘,所以阶梯教室的监视器根本拍不到我,所有人都去关注你的高中历史了,没人注意我,负责演讲的教授本来就是我从学术交流会上替学校请过来的,他的U盘是我悄悄拿来的,他也不知情。”
“我的手机还在不在?”这么一长段的解释后,时音只提这一点。
白鹿回过头:“在,但是东西都被我删了。”
她一说完就被芝爱揪着衣领按到墙壁上,她咳嗽,时音痛彻心扉地站在原地,这一刻才想杀人。
但是删都删了,最后只能克制着自己说:“算了!”
……
她把白鹿放走了。
那天傍晚,席闻乐没来别墅。
厨台上摆着已经做好的巧克力,阿兰和阿冰等到十一点也没听外面有任何车响,时音坐在厨台的外边,一边听着秒表走动一边观察摆放在孵蛋器里的四颗喜鹊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