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医学院的学生有点儿小病，一般都自己买药对付。
凌雁玉有些暗淡的眼睛盯着方媛看了一会儿，总算说了句话：“方媛，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。”
“你尽管问。”
“闷哥为什么喜欢你，不喜欢我？”
“……”
方媛怔了怔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闷哥喜欢她，不喜欢凌雁玉，这得要问闷哥去！
即使问闷哥，也不一定有答案。那晚在老宅，她就问过了，闷哥的回答是，爱就是爱，哪儿还分得那么清楚。
确实，爱情能让人的精神处于极度亢奋状态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和毒品是一样的。
有时候，明知道会有伤害，却始终不忍相弃。
所以，有佛偈：“一切恩爱会，无常难得久，生世多畏惧，命危于晨露。由爱故生忧，由爱故生怖，若离于爱者，无忧亦无怖。”
但是，身为世人，怎能离于爱者？没有爱的世界，那还值得人眷恋吗？
方媛自问，做不到绝情寡义。
她只是喜欢佛法，又不是真的想去当尼姑。即使那方振衣，看上去冷冰冰，似乎无爱无恨，内心深处依然有团热火在燃烧，所以才会舍己救人，以身犯险。
“是不是因为你长得比我漂亮？”凌雁玉自怨自艾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