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好穿得利利整整,一路吹着口哨走进办公大楼,不时与走廊里来往经过的警员热情洋溢地打着招呼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摊上什么大喜事了。当然,他也不知道方龄和苗苗就走在身后,跟了他一路。
方龄现在和苗苗已经相处得相当熟了,苗苗基本上算是她半个助理了,很受她信任,两人之间谈话也不像先前那么端着,方龄冲周时好背影撇撇嘴,皱着眉说:“今儿这是怎么了,又抽哪门子风?”
“您不知道,周队其实一直都这样,前阵子可能太忙,没工夫捯饬。”苗苗一副见怪不怪的语气说。
方龄冷笑一声,犹豫了一下,可能觉得当着苗苗面说这话不大合适,但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口:“你们周队这人是不是一贯属于闷骚型的?”
“他这哪儿是闷骚,他是真骚!”苗苗紧着鼻子吐槽道,“我跟您说,他心情好的时候见谁撩谁,就连保洁大婶都能撩两句。”
方龄叹口气,摇摇头,轻声自语道:“真没想到周时好会变成这副模样。”
“您说什么?”苗苗没听清,追问道。
“没说什么,没什么。”方龄一边摇头,一边苦笑。
说说笑笑到了办公室,方龄刚推门走进去,便听见敲门声。回头看是周时好站在门边,对她说关于无名尸骨法医那儿有新发现,问她要不要一起去了解了解。方龄当然责无旁贷,赶紧把包放好,跟着周时好出了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