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泗你所说的一切我都知道,可是林云是摄政王的人,单凭这一点,林云也只会听从摄政王的话。”
“你记得吗?坊间流出传这一句话:摄政王府从不出叛徒。”
虞向衡沉重道。
“我知道你爱才,但是林云的是切莫要在插手了,林云是摄政王的人,若是真的惹恼了摄政王,只怕是你我都不会好过。”
突然,虞向衡的声音小了下来,”况且我并不觉得,摄政王并非他所说那般一点也不在乎林云。”
“可是宴辞渊进宫并不是为了林云的事,而是为了沧州的水灾。”
程泗不解,但也没之前那般激动了,不再直接称呼宴辞渊的名讳了。
“是啊,摄政王是为了沧州的水灾,可是他却恰好在我们被召入进宫后,紧跟着就进宫了,恰好就在我们说道林云的时候出声了。”
虞向衡没有程泗向程泗那般不管不顾地就将心里话说出来,虞向衡比程泗还要冷静,正因为冷静,虞向衡看的比程泗还要清楚。
“可是摄政王言语间却是丝毫不在意林云的死活。”
程泗不理解,如果宴辞渊是真的为了林云进宫,可后来说的那些话却是丝毫不在林云的死活,这样一来岂不是很矛盾?
“对啊,我也在想这件事,摄政王不可能不知道林云的能力,这样的人无论是谁都只会好好对待,根本不可能丝毫不在意他的死活,除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