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那冰冷晦涩的“肮脏”两个字,落在柳华容的耳里。
犹如一枚炸弹一般,炸的她浑身弹颤的同时,又觉得愤懑大吼出声。
“你,你这个孽子,哼,你就允许他穆岩峰在婚后几十年如一日的随便拈花惹草,就不许我柳华容偶尔红杏出墙了,我告诉你,你也别说的好像我有多么的不堪,这么的让你难以接受,以前你那个好父亲穆岩峰在外面花天酒地,左拥右抱情妇成堆的时候,甚至还生出个孽种的同时,怎么就不见你多指责半句,好啊,现在到了妈妈头上,你就这么不依不挠的?穆谨然你可别忘了,你能够长这么大,一直都是谁生你,养你,疼你的!”
那一天晚上,穆谨然果断被冷感冒了,半夜里甚至还发起了高烧。
不过,哪怕他的身体已经处在极度不舒服状态。
第二天他还是落实昨天对穆岩峰说的话,亲自去某个相关部门,把当初穆岩峰转给他的那百分之二十原属于穆氏集团的股份,又重新转给了穆岩峰。
然后,他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,拖着病重的身子,当天就消失在了阴冷的云城,也消失在了穆岩峰还有柳华容的眼界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