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得玉娆红着眼眶往回跑,并把这事告诉了戴诗诗。
处在孕中期的戴诗诗,以为我跟柳淮安旧情复燃,气得吃不下,睡不着,连着几日下来人也憔悴了,精神气儿也没了,整个人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,焉不拉几的。
我端着上好的龙井茶,坐在柳淮安的书桌前,以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,吊着眼尾问他:“如此说来,人家常著作郎说的话也没错喽?”
柳淮安垂手站在桌前,虚心受教:“确实没错,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,皇上已经对我起了疑心,今日这种恩宠也是瞬息变幻,朝不保夕。”
我继续问他:“相爷可是让什么人拿住了把柄?”
柳淮安认真思索半晌,然后叹了口气:“若是我知道把柄在哪儿,反而就没这样提心吊胆了。”
我喝着绿茶陷入沉思,开始认真琢磨着要不要想办法见凌虓一面,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探出点什么。
结果柳淮安看我脸色主动相劝:“听闻夫人跟皇上私交甚笃,不然夫人替为夫前去探探口风?”
现在的我跟柳淮安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而且我们都不想坐以待毙,更不想让刽子手的砍刀时时刻刻架在我们的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