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盈看了看他手上的小木偶,说:“他怎么能跟你比呢,你无思无想,又没有任何自主的能力,所以,它只能任人摆布,而你不同,当你还弱小时,稍受人掣肘这无可奈何,可是若你坐上了那个至尊之位,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之后,谁还能掣肘您?谁还敢掣肘您?”
“最倒霉的是有把柄在人手上。”璋王说。
“反倒因而而因祸得福不是吗?”绿盈说:“到时候,所谓的把柄还是不是把柄,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吗?您看陛下就知道在那个位置上的权力有多可怕了,他一句话,就把本来是刑部跟着的案子给了大理寺来办,我觉得,这应该是陛下想偏袒太子了。”
“你说,父皇把案子给大理寺是想维护太子?”
“我觉得是。”绿盈说:“那个张得高被抓了吗?”
“抓了。”
“他怎么说?”
“大理审问他,杀手指证他买标的那一晚他在哪?有无无在场人场之类的。他答,那一晚,他不知怎的,睡在西郊野外,第二天早来醒来,他还以为自己喝醉了呢。”璋王答。
绿盈嗤笑了一声:“这话谁信?那个太子府的副总管福宁怎么说?”
“他能怎么说?根本没抓到福宁。大理寺、五城巡捕司全国布控,却连他人影都没见着,这福宁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”
“他去哪了?”
“尾巴断干净了吗?”泥梨殿里,信王问神女。
“断干净了,那福宁如今正在死灵渊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