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营里,自然有各级军校盯着士卒操练,他到场不到场,实际上意义并不大,当然,发饷的时候,他是一定要亲自去的,而且要亲自将银子发到士兵手中,哪怕是耽误了当天的操练,他也要坚持。要是发饷的时候,他都不去,那这些士兵对于他们的薪饷从何而来,未免印象就不够深刻,不仅如此,他还规定,士兵们在领饷的时候,领完饷一定要高喊一声:“谢余大人关饷!”只有这样,这些大字不识的军兵,才知道他们吃用从何而来。
但是,发饷也不是天天都去的啊,他在军营里,大部分的时候,也就是起个监督作用,以前在招募盐丁的时候,他还跟着操练,现在再到普通士兵中和他们一起操练,别说不成体统,就是士兵们也会感到惶恐,感到不自在。
在私盐生产买卖上,吴家兄妹做的风生水起,他去了除了添乱,好像也不起任何的作用,港口那里,一切都上了正轨,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位置,海船进出装卸,都有人负责,好像他也没必要在那边晃荡。
“真郁闷啊!”余风叹道,和欧阳利应酬几天,整个人都变懒散了,想要找点事情做,居然无事可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