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要叔王有掌握大局的威势和决断,德.拉波尔上将临大事以公为重才行。相形之下,维拉纳中将听到昔日之耻,立刻大发雷霆,器量也太狭隘了。”奥肯再不掩饰内心的轻蔑,批评徒有显赫家世的维拉纳。
杜恩冷彻的双眼中透出一丝讶异:“你以为他只是因为你揭他的旧疮疤,就那样完全不顾身份,跳起来斥骂你么?”
奥肯眨了眨碧蓝的眼睛,沉吟片刻,仍是不解:“那还能为了什么?”
杜恩哑然失笑。
康西奥诺苦笑着向奥肯说明个中缘由。
三年前,奥肯在首都伊拉西斯宪兵十中队副队长任上,将娇纵成性,屡次行车肇事,再用钱堵住受害者的嘴,逃脱法律制裁的亚德巴尔公爵的孙女玛丽妮绳之以法,最后玛丽妮被判入狱十年。那次事件之后,奥肯颇得首都民心,但同时将亚德巴尔公爵一系彻底得罪。维拉纳是亚德巴尔公爵的外甥,也就是玛丽妮的舅舅,他早就对奥肯怀恨在心。还有德拉根准将,一向和维拉纳,亚德巴尔两家过从甚密,自然要帮自己人说话。
奥肯这才醒悟,却也不以为意:“原来还有这层缘故。也没什么大不了,我知道那些贵族子弟们大多看不上我,其实我也看不上他们。我只管做好自己的事,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可管不了许多。”